手中活物(Livingcreatureinhand),
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說是淺顯易懂的取名,每個藝術家都是創造者,創造一條又一條鮮活的生命,展示一幕又一幕精彩的故事,而這其中,線條藝術是我最喜歡的,線條的運用方式總能讓我看到對方的個性及作畫當下的情感波動,因此我選則了這條道路。畫中的女性是以我的其中一個個性具象化創造,曾經的車禍導致我的手臂打上鋼丁,手腕也永久性移位,也因此我將我的手想像成一隻殘破不堪的機械手臂,時至今日,我依然後悔那些年沒有好好呵護自己的雙手,畫中從機械手中迸發出墨水並帶向後方的龍,意味著就算殘破不堪,我仍舊用自己這雙手創造我想創造的故事。帶向後方的龍,意味著就算殘破不堪,我仍舊用自己這雙手創造我想創造的故事。這個取名還有另一層涵義,藝術的歷史不全然都是快樂的大結局,但就算如此,藝術家們仍不遺餘力的去創造故事,AI當道的時代下,我依舊認為,只有一筆一筆描繪,經歷過無數個靜默的夜晚,最後的作品才能稱之為「活物」。
手、AI、戰爭(Hand·AI·War.),
鮮明的主題一直是我的作風,我希望觀賞者能清晰的知道我想表達的故事。畫作中我以線條作為表達方式,並利用黑白區隔出部分輪廓線,使用了加法與減法,在保留部分結構的情況下刪減多的細節用以作為對比。此次同樣是我心中的其中一個我,是的,我是多變的,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,就是總帶著憂愁與機械義肢,機械義肢象徵著我那殘破不堪的手臂,但就算殘破不堪,我仍舊想要以一己之力去對不存在生命的AI發起抗爭,目前的戰況並不樂觀,我想,我的憂愁能表明這一點,背後的骷髏AI用鬼魅的笑臉衝擊著我們,它們迅速,它們強大,它們狡猾,這一點,背後的骷髏AI用鬼魅的笑臉衝擊著我們,它們迅速,它們強大,它們狡猾,總在眾人不經意時向人們發起快攻,現在的藝術平台不斷地淪陷,這令我感到窒息,我總會覺得我現在是被AI追著跑,它們不斷地向我發出邀請要我加入它們,不,我做不到,那不是我想要的,我仍舊拿起筆反抗它們,我不想淪為沒有生命的玩物。